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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段期间,有一个人还靠回忆活着。
但回忆没有给她激起生命的火花,这个靠回忆活着的人,以为生命它会自己精彩。
她用锋利把自己狠狠割伤,她自我伤害,却在别人面前流泪。
她诅咒自己,不为什么原因。二十二年来,她只知道哭。
她告诉自己,今天要睡得好一点。但她没有关灯,因为她害怕了,害怕半夜醒来发现自己身在炼狱。
她也想要长大,可是她讨厌长大。
长大了,什么都会变,长大后,什么都不一样了,轻狂得时时准备理由,不然就是无理取闹。
她不想变疯,但是却一步步将自己推向墙角,等待有个什么东西压将上来,苦海的终结。才发现,原来她也想被逼疯。
她矛盾地活着,为了不该做的事后悔。
她身上有个因子,她一直都知道,那是野生的,一种致命菌。
她知道自己有一日终要因这种病菌而死的。
所以她尽管野,尽管任性,要把身上的野性耗得一滴不剩,为的是来日那具囊皮的纯洁。
回忆很残忍。它就像掌管钥匙的守门人,就像守财奴。
它不给她开门,也不给她开灯,它存心要让她饿死在回忆里。痛快!痛快!
因此那个她在回忆里,悄无声息地死了,化作尘灰,薄薄的身子走不出来了。
每隔一些时日,她会再轮回,重新回到一扇扇门前等着。
无名又荡了百年,皱邹的眼皮忽觉累了,死前匆匆流了一阵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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